您现在的位置是: 首页 > 行程规划 行程规划

古巴放弃社会主义_古巴放弃一党

zmhk 2024-05-23 人已围观

简介古巴放弃社会主义_古巴放弃一党       在当今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古巴放弃社会主义也在不断发展变化。今天,我将和大家探讨关于古巴放弃社会主义的今日更新,以期为大家带来新的启示。1.如何看待社会主义的过去,现在与未来2.蒙古现在是社会主义国家吗3.埃塞俄

古巴放弃社会主义_古巴放弃一党

       在当今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古巴放弃社会主义也在不断发展变化。今天,我将和大家探讨关于古巴放弃社会主义的今日更新,以期为大家带来新的启示。

1.如何看待社会主义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2.蒙古现在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3.埃塞俄比亚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4.世界上现在有哪些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

5.为什么社会主义运动处于低潮,西方研究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热潮却悄然兴起?

古巴放弃社会主义_古巴放弃一党

如何看待社会主义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一、对社会主义过去历程的回顾和总结(一)对苏东“现实社会主义”的评价苏东剧变后,这一地区几十年的“现实社会主义”历程已成过去。但对它的分析、反思和总结,却直接关系到世界社会主义的未来。西欧左翼知识分子在这个问题上倾注了很大注意力。一般说来,西欧独立左翼历来对苏联东欧社会主义持强烈的批判态度。苏东诸政权的垮台,在他们看来是这些政权长期以来不得人心,不能得到人民支持的结果。但是,与自由派和保守派借苏东剧变之机欢呼社会主义“彻底失败”不同,独立左翼知识分子通常并不把苏东垮台等同于社会主义的彻底失败;相反,他们大都从他们自己所理解的社会主义原则出发,去分析苏东体制对社会主义的背离,从中寻找崩溃的原因。一部分左翼知识分子认为,苏联式的社会主义是歪曲了的社会主义。例如南斯拉夫著名哲学家普雷德腊格·弗兰尼茨基把苏联社会主义称作“国家社会主义”;(注:参见他的《自治——持久的革命》,载《未来的社会主义》,中央编译出版社1994年版。)前波兰***人、国际知名的左翼人物亚当·沙夫把苏联的政治制度称作“共产法西斯主义”。(注:沙夫:《共产法西斯主义——起源和社会职能》,载《未来的社会主义》,中央编译出版社1994年版。)尽管他们都对这种制度持猛烈谴责态度,但另一方面,他们也承认在那里毕竟存在过某种社会主义。他们说“共产法西斯主义制度”“并没有成为这些国家的唯一生活形式。在这些国家中,同时还存在着其他的表现形式”;“虽然是扭曲的社会主义,但终究还是社会主义”。(注:沙夫:《共产法西斯主义——起源和社会职能》,第324页。)他们还认为,“国家社会主义”是落后国家在社会主义发展的起初阶段上难以避免的一种社会主义。但另一部分人则根本否认苏东体制的社会主义性质。例如法国左翼学者米夏埃尔·勒维认为,苏东官方意识形态所说的“现实社会主义”其实根本就不是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充其量只能叫作“非资本主义社会”。(注:勒维:《“现实社会主义”的十二个论点》,《每月评论》第43卷第1期。)德国斯图加特大学教授特奥多尔·贝格曼也说,“现实社会主义”、斯大林式的经济和政治模式不仅不是社会主义,而且还是社会主义的一幅讽刺画。(注:贝格曼:《社会主义的前景》,《当代国外社会主义:理论与模式》,中央编译出版社1995年版,第25页。)托派的主要理论家、著名的学者、已故的欧内斯特·芒德尔则把包括苏联、中国、东欧在内的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视为“挂上社会主义标签”的“不伦不类的过渡社会”,即是说,是一种既非资本主义也非社会主义的独特过渡型社会。(注:芒德尔:《社会主义的状况和未来》,《未来的社会主义》第140页。)这是沿袭了托派理论传统的看法。这些左翼知识分子对苏东“现实社会主义”的批判,在主要之点上是相同的,即都视之为官僚主义的、没有民主的、脱离人民的、效率低下的、强制性的制度。沙夫认为,他所说的“共产法西斯主义”是专政代替了民主,极权主义(它企图使单个的人服从于国家,国家使人受各种各样的机关奴役)代替了言论自由和参与决定的自由,公开的民族主义、沙文主义和种族主义等等代替了梦寐以求的博爱和国际主义。弗兰尼茨基说,斯大林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在政治上建立起专横统治,这种专横统治靠国家的镇压机器支撑,“对所有至关重要的问题具有决定性的垄断权,同时又削弱工人阶级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扩大再生产以及经济计划的支配权,而工人阶级的这种支配权正是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所在”。(注:弗兰尼茨基:《自治——持久的革命》,载《未来的社会主义》,中央编译出版社1994年版第143页。)其结果,便导致政治和公众生活中民主的消失;没有自由的批判性的分析,没有争论和尖锐的对话,社会主义就不能卓有成效地发展。他还认为,由于这些原因,“国家社会主义”无法避免压迫,无法克服异化。意大利东西方研究所所长、《列斯特》杂志主编吉里·佩利康也认为,东方国家的极权主义政权通过完全国有化,不仅控制了政治,而且控制了经济。这样,国家机构就成为唯一的政治和经济的统治者。(注:佩利康:《东欧的变化和社会主义》,同上书第433页。)贝格曼则认为,列宁去世后,斯大林着手实行其“一国建成社会主义”的方案,自给自足,自我封闭,把各个独立的***降低为苏联的外交政策和斯大林主义的国内政策和派别政策的延长了的手臂。一再被提出的各种替代的发展战略被说成是对唯一正确和不容置疑的总路线的偏离,其代表人物被排挤、诽谤、开除、驱逐出境,最终被从肉体上消灭。斯大林把马克思和列宁主义教条化,使马克思主义从批判地分析一切社会也包括社会主义社会的指南和工具,蜕变成为一个偶然地和暂时地占据统治地位的集团提供正统性证明的“科学”。***僵化了,一个新的阶层形成了,党和国家日益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党作为思想先驱的监督和精神领导作用逐步消失。党从先锋队和榜样变成了封官许愿的首领和特权的分配者,逐步脱离了劳动人民。(注:贝格曼:《社会主义的前景》,《当代国外社会主义:理论与模式》,中央编译出版社1995年版,第19—20页。)但另一方面,他们当中即使是态度最极端如芒德尔者,也都还承认“现实社会主义”取得了部分成就。芒德尔认为,俄国十月革命、中国革命、南斯拉夫革命、古巴革命和其他类似的运动使进步和初步的解放成为可能。(注:芒德尔:《社会主义的状况和未来》,《未来的社会主义》第142页。)而按沙夫的说法,“甚至在发生了最令人厌恶的共产法西斯主义变质的国家里,也存在着积极的表现形式,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这些国家所取得的巨大的物质和精神成就是社会主义的成果”。(注:沙夫:《共产法西斯主义——起源和社会职能》,载《未来的社会主义》,第325页,中央编译出版社1994年版。)英国左翼学者拉尔夫·米利班德则指出,实行斯大林模式的东欧国家在二战后发生的革命虽然多是自上而下进行的,甚至是从外国带进来的,但仍然是真正的社会革命。这些国家在经济增长、现代化、教育、福利和在为迄今严重受到歧视的多数人创造新的可能性方面决不是没有成绩。(注:米利班德:《***政权将由什么来接替?》,载《未来的社会主义》第289页。)那么,这种制度怎么会迅速崩溃了呢?在西欧左翼知识分子看来,根本原因是不实行民主,从而使国家权力变成了不受监督的绝对权力,这样的体制必然导致僵化和腐化,最后遭到人民的抛弃。他们认为,如果没有民主化,任何企图摆脱指令式经济的僵化束缚的经济改革都不免要失败。赫鲁晓夫以后的几次改革便是如此。戈尔巴乔夫等人的改革对苏东崩溃固然要负一部分责任,但从根本上说,根源在于这一制度已经太脆弱,经受不住改革了。说到苏东“现实的社会主义”产生的历史原因,西欧左翼知识分子中间可说是意见纷纭。大致说来,以下两种意见是有代表性的。一种意见认为,在落后国家搞社会主义革命是导致“现实的社会主义”产生(也包括失败)的原因,而这一革命是不符合马克思主义原理的。例如德国学者海因茨·荣格、法国学者莫里斯·戈德利埃等人都认为,按照马克思的主张,社会主义只有在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才能产生并找到自身发展的条件。而苏联和东欧却都是在不具备历史条件的情况下搞社会主义,其结果只会引起社会发展的全面倒退,文明的倒退。按照这种意见,正是落后的条件产生了迄今的社会主义的困难。落后决定了社会主义只能作为国家社会主义存在,而这种社会主义同马克思、恩格斯对社会主义的设想是不一致的。这种意见还认为,“共产法西斯主义”产生的根源在于,不顾马克思的意见在落后国家强行搞社会主义革命,而这些国家在客观上和主观上对实行新的社会制度都是没有准备的。在这样的条件下无法正常地发展社会主义,于是想阻止“共产法西斯主义”就是不可能的。另一种意见不同意此说,而主张应把根源一直追到马克思那里去。例如意大利学者卢恰诺·佩利卡尼就表示对“社会主义危机是社会主义者实践活动的危机”的说法“不敢苟同”。他认为问题在于,“在世界历史的考试中,马克思的模式不及格。不论各执政的***的实践本身具有什么偏差、理解不够和曲解,有一点几乎是无可争辩的,那就是这些党所创造的社会类型都是以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说的‘统一计划’为基础的”。(注:佩利卡尼:《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未来的社会主义》第201、202页。)这也就是说,在他看来,马克思的理论应当为“现实的社会主义”的产生和失败负责。对社会主义过去历程的总结总结过去一百年来社会主义的发展,西欧左翼知识分子几乎都承认,社会主义没有取得预期的成就。但他们的具体观点和论据有很大差别。卢森堡的安德列·霍夫曼说,传统社会主义左派的两大派别自本世纪初分化以来,都没有实现他们当初提出的目标。***人虽然在本世纪历史的关键时期(法西斯主义、第二次世界大战)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他们由于参与了把“现实社会主义”演变为极权主义制度而失去了威信。社会民主党左派固然对资本主义从社会福利方面进行了约束,但他们的“民主社会主义”却不是社会主义,社会福利国家本身也十分缺乏民主,因为社会仍然受资本主义市场的占统治地位的原则的制约。总之,它们都没有实现任何社会主义。(注:参见霍夫曼:《告别社会主义模式》,《当代国外社会主义:理论与模式》,第311页。)持这种观点的霍夫曼认为,错误之源在于在理论上没有摆脱历史决定论的束缚,而芒德尔则认为,错误的根源在于过去社会主义的实践都违反了马克思的理论。所以,过去社会主义的失败不是社会主义理论的失败,而是实践的失败。然而,不论怎样看待过去的社会主义,左翼知识分子大都呼吁,社会主义由于过去的挫败已处在危机中,需要进行重大改变。关于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在左翼人士看来,资本主义矛盾的存在,决定了社会主义仍有存在的必要。但90年代以来,西欧社会主义无疑处于重重困难中。苏东剧变后的艰难处境,逼迫着各国***纷纷更名改姓,进一步倒向民主社会主义;而社会民主党方面既由于其传统的福利政策遇到严重挑战,又由于受到苏东剧变的连带影响,也陷入了十分不利的境地。社会主义先前的实践和理论迫切地要求有大的修改更新,但新的理论又难以确立起来。这就是近年来人们所经常谈论的左翼危机中的最大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左翼知识分子大都十分关注于重新建构社会主义的基本理论,希望以此为今后的社会主义开拓一条新的道路。什么是社会主义?应当怎样规定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显然,这是决定社会主义发展方向的一个关键性问题。左翼知识分子在这个问题上提出了如下一些值得注意的观点。第一,否认社会主义的历史规律性和历史必然性,认为应当把社会主义不是看做自然历史的结果,而是看做对人类自由、平等、博爱、公正之类理想的实现。我们知道,这本是民主社会主义的基本主张,因为“自由、公正和互助”历来是民主社会主义的“基本价值”。但90年代以来,西欧左翼知识分子震惊于社会主义的巨大挫败,也大都完全放弃了社会主义历史规律性的观念,改而从价值伦理的角度去理解社会主义了。这在当代的西欧社会主义观念中已成为主要趋势。他们提出,社会主义应当是“一种解放理想,它以清除在逐步地发展和深化自由和平等的道路上的障碍为目标”;“必须把社会主义理解为一个推动社会进步的过程。这个过程的出发点是一组价值,这些价值同现存社会关系的一定形式发生矛盾或实际对抗,而且从这些社会关系中产生不平等、支配关系、依附关系、异化、贫困德行。因此,在某种程度上,人们是通过对社会上可以确证为非人性的一切东西的否定性反应这一辩证关系而把社会主义具体化的”(霍赛·费利克斯·特扎诺什);“社会主义不外乎是一个在的自由和社会公正的意义上改变现存社会的实在的运动”(费尔南·克劳丁);社会主义“道路不是别的,正是当代的人道主义”(让·埃伦斯坦);等等。第二,强调社会主义的本性是民主和多元化,反对前苏联式的“落后的一党制”、“以无产阶级名义实行的专政”。应当说,突出社会主义的民主特征,很久以来就是西欧社会主义运动各派的共同特征。不同处在于,社会民主党人通常是从自由、平等、博爱这样的启蒙思想出发的,***人则往往是从马克思主义经典思想出发的。而现在,左翼知识分子鉴于苏东体制的垮台,更加热烈地强调社会主义与民主须臾不可分离。他们指出,“社会主义,即一种新的民主社会的化身,绝不能不民主”,因为如果没有民主制度的保证,社会主义便会不可避免地沦落为官僚特权势力的玩物,这样就会出现沙夫所说的“共产法西斯主义”。第三,西欧左翼知识分子大都否定社会主义国有制,主张实行劳动者自治。我们知道,苏联曾始终把生产资料国有制看作是社会主义的高级所有制形式,视之为完全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同义语。50年代的南斯拉夫首先有力地动摇了这一传统观念,提出并实施了社会劳动者的自治制度。当代西欧左翼力量在总结苏联“现实社会主义”的教训时也都认为,国有制并不等同于社会主义公有制,因为如果由国家占有生产资料,而这个国家又没有民主参与和民主决定,便无法保证劳动者真正占有生产资料。在这个问题上,托落茨基一派历来谈论得很多,像芒德尔这样的托派学者现在仍然继承了这一传统。苏联式的社会主义体制之所以在他看来并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而只是一种介于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之间的“过渡社会”,主要原因也正在于此。所以芒德尔主张“只有生产者自由联合的体制才能改进监督、发挥创造性以及个人的和集体的责任感”,(注:芒德尔,《未来的社会主义》第149页。)才能实现社会主义。同样,弗兰尼茨基认为,自治制度是替代“国家社会主义”的最好形式。在他看来,社会主义的民主必须以经济民主为基础;如果没有经济民主,社会主义民主在社会生活的其它领域也不能得到发展。所以他认为自治思想和自治关系是社会主义的根本,“社会主义发达阶段的标准,既不能是物质生产资料和社会关系国有化的程度,也不能只是共同体在物质上的加强,而是物质资料和生产的社会化程度,自治关系和国家消亡的发展程度”。(注:《自治——持久的革命》,《未来的社会主义》第417页。)第四,不再把社会主义看作是替代资本主义社会的一种未来理想社会,而是看作对现存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个不断改革的过程。我们知道,传统的社会主义理论不论彼此间怎样分歧,但都认为社会主义是一种高于资本主义的、有明确的质的区别的社会。而现在,不少左翼知识分子认为,这种观念过时了。德国社会民主党理论家霍·海曼的如下一段话固然反映了社会民主党的观点,但也是不少独立左翼人物所能接受的:“社会主义在理论上和实践中设计并实际建立一个替代的经济制度的尝试,应被看作是最终失败了。按纯经济的标准衡量,虽然存在着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制度的种种替代选择,但是只有比它更差的,却没有比它更好的。”(注:海曼:《东方共产主义崩溃后的西方民主社会主义》,《当代国外社会主义:理论与模式》,第261页。)这就是说,不可能设计出一个比资本主义社会更富经济合理性的社会主义社会。于是社会主义便只能被理解为在现存资本主义社会基础上的不断改良措施,如海曼所说,“民主社会主义是一种追求一个更加美好的社会的规划或者纲领,这个更加美好的社会比目前的社会现实更接近自由、公正、互助等基本价值”。(注:海曼:《东方共产主义崩溃后的西方民主社会主义》,《当代国外社会主义:理论与模式》,第261页。)这段话让人想起了伯恩施坦当年的名言“最终目的是没有的,运动就是一切”。但问题在于,本来并不属于民主社会主义流派的许多左翼人士目前也已持这种看法,例如克劳丁说:“我认为,社会主义不外乎是一个在的自由和社会公正的意义上改变现存社会的实在的运动。理论的思想体系可以预见这个运动的发展,并为其政治实践提供动力,却不能用来臆想出一个社会必须适应它的理想的图式。很可能以后会有那么一天,那个时代的人会约定将他们的社会与从前被称为资本主义的社会彻底地区别开来。”(注:《共产主义与社会民主主义》,《未来的社会主义》第131页。)对几种社会主义模式过去的“现实的社会主义”模式的不能令人满意,推动着左翼知识分子们去构想出种种新社会主义模式。在我们看来,这些模式未必都具备自身的明确的质的规定性和具体实施的可操作性,但仍应承认它们有某些启发意义。在许多人看来,资本主义社会虽有效率但缺少公正,社会主义追求公正平等但至今未创造出高于资本主义的效率。因此,左翼知识分子们设计出的新社会主义模式大都力图在实现效率与公正平等的结合上做文章。“市场社会主义”是当前十分流行的一种设想,无论在美国还是欧洲都有不少倡导者和支持者,如提出“证券社会主义”的罗默,主张“合作制市场社会主义”的米勒等。从总体看来,“市场社会主义”的特点可用美国学者罗默的话来描述:“指的是大多数物品包括劳动通过价格系统来分配,企业(不论是否由工人管理)利润在居民中非常公平地进行分配的各种各样的经济安排。”(注:约·罗默:《未来的社会主义》,《当代国外社会主义:理论与模式》,第299页。)也就是说,“市场社会主义”是力图在肯定市场存在和发挥市场积极性的基础上设想出各种产权关系、管理分配方案,以便通过市场来达到效率与公正、自由、平等的相结合。在这个总的思路下,“市场社会主义”的倡导者们又设计出多种具体方案,如把公有企业分成若干组,分别由银行负责本组企业的资金筹集和对企业经营的监督,同组内的各企业互相拥有股份;政府向公民发行证券以便他们购买企业股票;改革企业和银行的管理结构以逐渐实现收入和财富的平等,等等。总之,这些方案都是要求对市场关系施以某种民主的管理和监督,据认为这样便能在不损害经济效率的情况下实现向社会主义的过渡。长期以来,“现实的社会主义”实行计划经济但效果不佳,苏东体制崩溃后,计划经济便被人们弃之如敝屣。但近年也有一些左翼人士坚持认为计划经济仍有其很大的合理性,不能简单否定。他们认为,苏东计划经济失败不能证明计划本身行不通,而是由于它们都错误地运用了计划。因此,问题不在于抛弃计划本身去狂热地追求市场,而是要正确地实行计划。他们认为,实行经济计划不但是必要的,而且从技术上说也是完全可行的。他们主张,计划应当建立在民主的基础上,即经济决策应当经由民主参与的方式由大多数社会成员来决定,而不是由少数管理者来决定。美国学者柯茨提出的“民主计划社会主义”,即民主加计划的社会主义模式,即是此类设想的代表。南斯拉夫式的工人自治的社会主义,至今也仍然有一些左翼人士在提倡。他们认为,南斯拉夫的自治并没有失败,而是没有充分发展起来。南斯拉夫的分裂和严重社会问题不是自治的结果,而是“党和国家的经济和政治垄断的结果”。正是在这种认识下,出现了美国学者施韦卡特所主张的“经济民主的社会主义”。它的特点是,以政治民主为前提的工人自治的市场社会主义,其经济结构有三个基本特征:1)每个企业由其劳动者进行民主管理;2)市场经济;3)新投资由社会监督。据倡导者认为,这种“经济民主”的社会主义也追求利润,但与资本主义不同,它没有把市场绝对化,而是把市场看作是达到社会主义目的的有用工具。他们认为,这是一种高效率的社会主义模式,但又不像资本主义那样片面追求增长;它比资本主义更民主更平等。此外,还有生态社会主义者所设想的未来社会主义模式以及“后工业时代社会主义”等等,此处就不多谈了。对实现社会主义的主体力量这个问题对于社会主义的实现具有至关重大的意义,因为,如果不能确定社会主义的主体,任何美妙的关于未来的设想便都是空谈。我们知道,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以工人阶级为实现社会主义的主体,认为随着资本主义内在矛盾的加深和激化,这一阶级必然地起来担当实现社会主义历史的历史责任。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巨变引起了社会结构、阶级结构的改变,使得重新探讨这个问题变得十分必要了。在这种背景下,左翼知识分子也对这个问题表示了很大的关注。托派左翼知识分子仍坚持认为,资本主义的当代变化并没有改变基本的阶级结构,因此工人阶级仍然是实现社会主义的主要力量。芒德尔认为,工人阶级的今后历史发展趋势是不断壮大和日益增强的紧密联合,这一阶级将力争实现与第三世界国家的人民解放运动的联合,发挥愈来愈大的影响,这一阶级仍然是当今世界上唯一拥有战胜资本主义,在威胁着人类的灾难面前拯救人类,实现社会主义的必要潜力的社会力量。(注:《社会主义的状况和未来》,《未来的社会主义》第159页。)美国的一些左翼学者也都持此种观点。但总的看来,这类论者是少数。多数左翼知识分子不同意上述主张。西班牙社会学教授、西班牙工人社会党全国执行委员会教育问题书记霍赛·费利克斯·特扎诺什说,传统的单纯的工人阶级没有像马克思预言的那样成为最大的社会群体。凭借今天对历史的观察,可以不无意义地肯定,许多社会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长年深信不疑的关于只有一个革命主体的理论是多么站不住脚。(注:参见霍赛·费利克斯·特扎诺什:《社会主义和社会进步》,《未来的社会主义》,第193页。)从这种认识出发,左翼知识分子大多主张通过一切左翼力量的联合去争取实现社会主义。这些左翼力量应当广泛地包括各派社会主义政党,独立左翼人士、生态社会主义者等一切向资本主义提出抗议的力量。亚当·沙夫更明确地主张,需要有一种新的左派。他认为,随着现代工业革命的发展,劳动消亡的过程已经实际发生了。传统的工人阶级随之渐渐消失,中产阶级化的趋势在加强。传统左派的主要流派陷入了深刻的危机,成立新左派的要求就变得日益迫切。(注:沙夫:《需要一种新的左派》,《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1997年第4期。)他这里所说的新左派不是指旨在取代、排除旧的政党的新政党,而是指在避免人类的灾难必须采取行动这一点上达到共识的进步政党和派别所结成的同盟或联盟。沙夫的这种主张是颇有代表性的。近年来,在老的社会民主党和***内,也都愈益出现要求联合一切左翼力量共同行动的声音。还应该提到的是,90年代以来,西欧的一些左派刊物、协会在加强左翼力量、特别是左翼知识分子的联系和合作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在这方面可以举出《新左派评论》、《当代马克思》等杂志和法国的“马克思园地”等。它们通过刊登左翼学者的文章、召开各类关于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问题的讨论会等方式,密切了西欧左翼人士之间的联络。其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有1995年9月在巴黎召开的第一届“国际马克思大会”、1998年5月在巴黎召开的纪念《***宣言》发表150周年国际会议等等,这些国际性讨论会都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大批左翼学者,在会上广泛讨论了与当代社会主义密切相关的许多问题。

蒙古现在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据港媒4月20日报道,古巴新任总统迪亚斯?卡内尔周四(19日)正式宣誓就任,承诺保留古巴的社会主义制度,并改革经济。卸任的劳尔?卡斯特罗,将继续留任***第一书记至2021年;他表示希望迪亚斯?卡内尔能完成两届共10年的任期,之后再留任党第一书记3年,以协助权力交接,意味迪亚斯?卡内尔将管治古巴至2031年。

       迪亚斯?卡内尔(左)接替劳尔?卡斯特罗成为总统。(美联社)

       国民议会宣布迪亚斯?卡内尔当选总统后,劳尔?卡斯特罗与他拥抱,各代表站立鼓掌祝贺。迪亚斯?卡内尔保证,将保留古巴的社会主义制度,并同时改革经济。他又指古巴准备好与美国谈判,但不会为迎合美国要求,放弃内部改善。

       劳尔?卡斯特罗表示,希望迪亚斯?卡内尔能完成两届任期,并接任他党第一书记的职务。在首都哈瓦那,有民众表示欢迎新领袖上场;但身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古巴人认为,新人上场也不会对古巴有太大改变。美国白宫官员亦指,华府不认为古巴人民会在新总统治下获得更多自由,故无意软化对古巴的政策。

       另据新华社此前消息,有分析人士认为,“与已故的古巴第一任最高***菲德尔·卡斯特罗相比,劳尔更喜欢从基层选拔人才”,迪亚斯-卡内尔经历了扎实的基层历练,在90年代古巴经济“特殊时期”主政地方,并获得良好口碑,也担任过党内和政府高级职务,可谓“履历完整、经验丰富”,他这样一步步晋升的经历“符合劳尔选拔接班人的逻辑”。

       而在多数古巴民众看来,这次意义重大的权力交班,“不是古巴革命及其遗产的终结,而是继续”。

埃塞俄比亚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不是!!!

       1923年苏赫巴特尔遇刺身亡,乔巴山继任蒙党政最高***。1952年乔巴山逝世后由泽登巴尔继任。1954年达姆巴当选为蒙党第一书记,但他因提出“批判地学习外国经验”被指责为“怂恿和支持民族主义”而于1958年被解职。此后,泽登巴尔又成为党政第一把手。1974年,巴特蒙赫接任部长会议主席一职,1984年起兼任党的总书记。1991年2月,总书记一职改由达希云登担任。随着苏联戈尔巴乔夫时期形势的变化,1990年蒙古也开始实行多党制,蒙古人民革命党在新议会和联合政府中占主要地位。它声称更新社会主义,将实行“人道的民主社会主义”。1991年8月,新议会通过决议,禁止高级官员属于任何政党。据此,这时担任总统职务的奥尔其巴特和总理滨巴苏伦等相继退出人民革命党。同年11月,议会通过新宪法,改国名“蒙古人民共和国”为“蒙古”,明确放弃了社会主义制度。

世界上现在有哪些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

       曾经是,现在不是。

        埃塞俄比亚全名埃塞俄比亚联邦民主共和国,是一个位于非洲东北的国家。与一般非洲国家不同,埃塞俄比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被意大利入侵之前,一直维持其古老的君主制度,并未受到殖民主义浪潮的吞噬。之后,一次军事流血政变将一直统治埃塞俄比亚的皇帝海尔·塞拉西一世推翻以后,埃塞俄比亚改为奉行社会主义,直至一九九一年放弃社会主义。

        现有的社会主义国家: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中华人民共和国、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古巴共和国、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

为什么社会主义运动处于低潮,西方研究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热潮却悄然兴起?

       中华人民共和国、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古巴共和国。

       一、中国:

       中国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1949年(己丑年)10月1日成立,以五星红旗为国旗 ,《义勇军进行曲》为国歌,国徽内容包括国旗、天安门、齿轮和麦稻穗,首都北京。

       中国位于亚洲东部,太平洋西岸。北起漠河附近的黑龙江江心,南到南沙群岛的曾母暗沙。西起帕米尔高原,东至黑龙江、乌苏里江汇合处。陆地面积960万平方千米,陆上边界2万多千米。

       领海由渤海(内海)和黄海、东海、南海三大边海组成,东部和南部大陆海岸线1.8万千米。内海和边海的水域面积约470万平方千米。海域分布有大小岛屿7600个,其中台湾岛最大,面积35798平方千米。

       渤海位于辽东半岛老铁山角到山东半岛北岸蓬莱角的渤海海峡,与黄海水域相通,有庙岛群岛绵亘峡口,面积7.7万平方千米,平均水深18米,最深处70米。

       黄海北起鸭绿江口,南以长江口北岸向济州岛方向一线同东海分界,西以渤海海峡与渤海相连。平均水深44米,最深处140米,面积38万平方千米,海床为半封闭型浅海大陆架。

       二、越南:

       位于东南亚的中南半岛东部,北与中国广西、云南接壤,西与老挝、柬埔寨交界,国土狭长,面积约33万平方公里,紧邻南海,海岸线长3260多公里,是以京族为主体的多民族国家。

       三、古巴:

       是北美洲加勒比海北部的群岛国家,哈瓦那是古巴的经济、政治中心和首都。古巴岛是大安的列斯群岛中最大的岛屿,被誉为“墨西哥湾的钥匙”。古巴岛酷似鳄鱼,又被称为“加勒比海的绿色鳄鱼”。

       四、朝鲜:

       位于东亚朝鲜半岛北部的社会主义国家,执政党是朝鲜劳动党。南部与韩国以三八线朝韩非军事区分隔,北部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接壤,西临渤海,与山东半岛隔海相望,东临日本海。首都平壤。

       五、老挝:

       老挝是于中南半岛北部的内陆国家,北邻中国,南接柬埔寨,东临越南,西北达缅甸,西南毗连泰国,其国土面积23.68万平方公里,首都是万象。

扩展资料

       社会主义国家发展前景:

       自1991苏联解体以来,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不仅顶住了苏东剧变的巨大冲击,而且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和发展。

       一是古巴、越南、老挝、中国、朝鲜等社会主义国家在苏东剧变后顶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正在积极探索适合本国国情的社会主义道路。特别是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中国,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坚持改革开放,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二是西方发达国家出现了一波又一波的“马克思热”,马克思主义的重新传播成为当今世界国际政治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三是在一些原社会主义国家如白俄罗斯、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和摩尔多瓦,社会主义力量正在重新集聚。

       四是亚洲、非洲特别是拉美一些国家在饱尝新自由主义的苦果之后,左翼政府纷纷上台执政。

       五是在一些不发达国家,社会主义运动出现了新的发展趋势。特别是在南亚,尼泊尔革命的胜利与印度***各派别的繁盛发展,代表了以议会斗争和武装革命等不同方式独立自主地实施社会主义的成功可能。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中国

       百度百科—越南

       百度百科—古巴

       百度百科—朝鲜

       百度百科—老挝

       百度百科——社会主义国家

       在当今世界上,除了中国高举社会主义的大旗,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道路外,还有在困境中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朝鲜,走在革新开放大道上的社会主义越南,向社会主义稳步过渡的老挝,在稳步求进中建设社会主义的古巴。这些国家受国际国内客观环境的影响和自身对社会主义认识的某些偏差,其在社会主义的建设中遇到的困难和遭受的曲折一点也不亚于中国。但是,这些国家没有被困难所吓倒,没有在曲折面前放弃社会主义。而是在坚持马列主义基本原理的基础上,不同程度地纠正“左”的错误,科学认识本国国情,在保障国家安全的前提下,逐步实行改革开放,坚持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并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使社会主义的旗帜仍在这些国家的上空高高飘扬,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不断壮大和发展作出了贡献。

       总之,在世界新科技革命日新月异和各国人民奋起斗争的推动下,现有的社会主义国家将各自探求本国通往社会主义之路。有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榜样、经验、物质实力和精神支持,将极大地鼓舞、推动、促进各国人民走向社会主义。可以预期,21世纪,将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辉煌成就的世纪,将是世界社会主义大发展的世纪。

       2、在全球范围内工人阶级和一些革命力量在继续为社会主义理想而斗争

       当前,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处于低潮,但并不意味着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也处于低潮。相反,世界范围内研究马克思主义的热潮却在悄然兴起。从1995年到1998年,规模较大的马克思主义国际学术研讨会就召开过四次。它们是:1995年为纪念恩格斯逝世100周年在巴黎举行的“世界第一届马克思大会”;1996年在美国纽约召开的“世界社会主义者大会”;1996年在伦敦召开的盛况空前的“96伦敦马克思大会”;1998年为纪念《***宣言》发表150周年在巴黎召开的马克思主义国际学术讨论会。还有1998年在巴黎召开的“第二届马克思大会”,以及在莫斯科举行的每年一度的国际社会主义研讨会。法国《人道报》在报道1998年巴黎国际大会时有下面一段生动的文字:“今年(1998年),从纽约到东京,从圣保罗到耶路撒冷,从新德里到伦敦,到处都奏起了《***宣言》乐章,”而这次会议将“再次让历史沸腾起来”。“《宣言》对21世纪仍将发生重要影响”,这些振动人心的话语,道出了世界进步人类的心声。

       理论研讨是社会变革的前导。这许许多多马克思主义理论研讨活动,将汇成巨流,发出世界最强音,也是推动当代社会主义运动走出低谷、再度复兴的一种不可缺少的力量。

       3、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持续、不断地增长着社会主义的因素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为了维护资本主义制度,西方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军事等各个方面普遍采取了一系列的新政策,在局部范围内对生产关系进行了新的调整,在一定时期和一定程度上使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暂时有所缓和,从而给生产力发展提供了一定的余地。社会福利保障制度的大众化,对维护资本主义制度安定,缓和劳资之间的矛盾起了一定的作用。同时,人民的民主权利也有所扩大。

       应当指出的是,当代资本主义国家发生的这些新变化,都是科学技术革命推动社会生产力发展以及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进步力量长期斗争的结果,也是世界社会主义制度崛起和挑战的结果,决不是什么资本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的表现。而且,这些新变化在不断地产生着有利于社会主义革命与发展的因素:新技术革命为社会主义革命准备了更坚实的物质技术基础,国家调节的资本主义为建立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准备了更充分的社会经济条件,政治民主化不仅有利于经济和科技的发展,而且也为社会主义运动的开展创造了更为有利的条件。因此,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并没有改变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历史规律。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是离社会主义越来越近,而不是越来越远。马克思主义“两个必然”的学说,仍然适合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

       三、社会主义由低潮走向高潮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社会主义从曲折中奋起,由低潮走向新的高潮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但是,要实现这种历史性的转变,必须摆脱教条主义的束缚,实现自我发展模式的新飞跃。

       半个多世纪以来,人们对什么是社会主义,以及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等理论问题的认识和理解,一直受传统固定观念的束缚,而这些传统固定观念的形成,又是因为对马克思主义持教条主义的态度。由于马克思、恩格斯所处历史条件的限制,他们不可能对未来社会提出具体的建设方案。他们对未来社会的某些设想和预测,只是在揭露和批判资本主义社会的各种矛盾和弊端的基础上,根据共产主义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和要求而提出来的。因此,如果死板地把马克思、恩格斯提出的一些原则性的设想作为标准,硬套在我们现实的生活之中,那将是一种严重的思想束缚,其后果必然要对社会主义建设造成重大的损害。可是,长期以来由于种种原因,特别是“左”的思想影响,在许多社会主义国家中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的现象十分严重,一切凡是在马克思、恩格斯著作中找不到,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却能推动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言行,都被看作是“离经叛道”。这种思想上的僵化,必然造成行动上的束缚。因此,摆脱传统的固定观念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已成为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

       十月革命以后,苏联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二三十年代以后逐渐形成了苏联建设社会主义模式。苏联模式的形成,在当时有它的主客观原因,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上曾发挥过重大的积极作用,但这只是苏联一国在如何建设社会主义这个问题上的初步尝试。可是,长期以来,这个模式却被绝对化了,被看成是社会主义建设唯一正确的模式;成为各国建设社会主义的样板和典范。实际上苏联模式虽然在历史上发挥过一定的作用,但却不能被普遍推广到其他国家,更不能强迫其他国家照搬。因为一方面苏联模式本身在许多方面就是教条地理解马克思主义,另一方面各国的国情又千差万别,不尽相同。照搬苏联模式必然造成社会主义的损失与挫折。因此,摆脱苏联模式的束缚,根据各国的实际情况和时代的发展的要求,建设具有各国特点的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进一步发展,再铸辉煌的必然选择。这种选择不但需要而且可能。只有这样做,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使经济落后的国家,比较迅速地富强起来。只有坚持这个正确的发展方向,从各国的实际情况出发,建设更多模式的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百花园才能百花齐放,呈现一派勃勃生机。

       总之,摆脱教条主义的束缚,把马克思主义与本国的具体实际结合,坚持走自己的路,实现自我发展模式的新飞跃,社会主义走向高潮,再显辉煌就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好了,今天关于“古巴放弃社会主义”的话题就讲到这里了。希望大家能够对“古巴放弃社会主义”有更深入的认识,并从我的回答中得到一些启示。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需要进一步的信息,请随时告诉我。